会,说:“你真是死性不改。不管到什么时候,你的自大都让我觉得很可悲,”他走近床铺,弯下腰清晰地道:“怪不得到了最后,只能一个人躺在这里等死。”
他的父亲没说话,只是平静地看着他。
“想想你以前有过多少人,盛广元。现在呢?你身边哪一个狗腿能跟你到这里?也就你两个‘小孩’,能施舍给你一点最后的关爱了,”他恶意地笑着,“你要不要说一说,你现在最想哪个女人?”
盛广元盯着他看了会,说话都有点喘,“越泽……你,你真这么恨我。”
这句像是在询问,又好像是一句陈述。
盛越泽点了点头,像是很欣慰他的明白,神色又忽然沉了下去,语气森冷:“本来你可以让我不这么恨你的。”
脑中闪过了一个熟悉的面容,他的心里霎时一紧,沉重的疼痛感袭来。
他平静地道:“不管怎么样,你毕竟是我爸,我不会在这时候逼你。钱的事我总有办法,你也不用高兴得太早。”
“我已经……我已经交待下去,只要是盛业的人,不会忤逆我的意思。你趁早收心,别玩物丧志……”
额上的青筋猛地跳了跳,他忍住想发作的冲动,对他父亲笑道:“我们走着瞧。”
走出私人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