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现在勉强还记得一点。”
易畅点头,“年纪轻轻就出去读书,挺辛苦。”
对方轻笑了几声,“比起待在老头边上,可是轻松多了。”
提到盛广元,易畅心便往下沉了沉。
他沉默一会,道:“盛少,我姐的遗物你什么时候给我?”
从践行约定到现在,他跟盛越泽提了很多次遗物的事,却都被诸如“知道了,下次再说”之类的说辞打发,不断拖延。他不禁想,难道对方是顾虑他拿到东西就毁约走人,或是压根不想还给他?
“我跟你说了,会还给你的,你急什么……”
床头的人仰头喝完第三杯,语气已经有些微醺。
易畅觉得一阵气闷,道:“你别想赖账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原本安静靠着的人坐起身,下一秒就靠在了他的腿上,“知道了,知道了……又不是多贵的东西……”
对方眉头紧紧地皱着,嘴里不停地喃喃:“不是什么贵的东西……”
易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醉了,因为他发觉枕在他腿上的人好像在流泪。
他承认对盛越泽的任性无计可施。
有着含金汤匙而生的骄纵性情,很多时候行事作风又像个城府极深的成熟男人,实在是一个复杂的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