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成天折腾思墨,一天要与她纠缠几个来回。
这日思墨实在不堪其扰,她努力揭开身上的狗皮膏药,恼道:“陆惟生!你就不怕我又怀孕吗?到时候我还是会想生下来,又会逃跑的!”
陆惟生动作一滞,将她推开的那点距离缩短,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。”
逃这个话题是他们之间的禁忌,思墨话一出口就后悔了,当即软了身子往他怀里钻,嘟嘴道:“但是打身子真的太痛了,惟生……”
陆惟生接受她的示好,顺势揽住她,“不怕,我吃了药。”
思墨下意识立起身子,惊道:“你吃了药?男人也能吃避孕药?”
陆惟生不想再提这个,他轻轻扯开她衣服的带子,“反正不会怀孕了。”
思墨抓住衣领不让他得逞,狐疑道,“你说清楚,我怎么不知道还有男人吃的避孕药?”
他懒懒散散地躺下,浑不在意道:“虎狼之药,再多吃几次,我这辈子也不会让你怀孕了。”
思墨一怔,转眼看他,“你、你是不打算……”
陆惟生合上眼,柔声道,“我心里有数,你若是现在不想,便一起睡会儿吧。”
思墨缩回被子,“你生意做那么大,赚那么多钱,以后留给谁啊?”
“养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