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去儋州,取道苗疆是最近的路,但是苗疆境内危险,所以师父让她和池中鱼走另一条水路,可是她实在馋那寒月刃……
陆沉水从楼顶纵跃而下,一边想着寒月刃一边轻飘飘落在墙头,她沿着墙头走,悄无声息。
从阴影里走来一人。
“沉水。”
陆沉水站在墙头俯视他。
阴翳了许久的夜突然被夜风吹散了云雾,月光倾泻而下,落在陆沉水身上,池仲宇看她黑衣飒飒,身上衣料流转着月华,而她眼神幽深,如浸清泉。
池仲宇难得被她这样认真注视,想说的话顿时哽在喉头,都不知如何安放手脚,才担得起她这般注视。
陆沉水见他忽然局促,有些莫名,她从墙头跳下来,就地坐在小池边上想寒月刃的事。
池仲语在她旁边的一块相对干净的石头上坐下,“沉水若是想去苗疆,我陪你。”
陆沉水不知他如何得知她想要寒月刃的事,不过她不是很在意,遂道:“师父说我不能去。”
“那我们偷偷去。”池仲语道。
陆沉水道:“师父说不能去,便不能去。”她顺手翻出自己的刀,仔细翻看着。
池仲语忽然倾身细看她,陆沉水用手肘格开他的脸。
“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