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语连忙托住她,有些好笑,问道,“那你想听什么?”
陆沉水正烦躁,冲他发火,“随便随便!”她脑子已经被那背上密密麻麻突起的蟾蜍占据了,陷在恶心里出不来,这世上怎么会有蟾蜍、有负子蟾这么恶心得存在?
池仲语一边背着她往前走,一边想着说点什么转移她注意力,想了会儿,道:“不知道万卷山是不是真的藏书万卷?”
“万卷山荒无人烟,哪来的书?”陆沉水挠着脖子道。
“那琉璃塔真有杜越的阴魂?”
“怎么可能?”
“那劳师动众地在那儿修塔干嘛?”
“那是琉璃门的根据地,琉璃门你知道吗?”
感觉陆沉水没有那么狂躁地抓挠了,正好他也走出了那片山,不过他没提醒她,继续回她的话,“不知道。”
陆沉水没有挠痒以后就顺手环着他的脖子,难得有耐心地解释:“就是几十年前突然兴起的一个邪教,以万卷山为根据地建了琉璃塔,自称琉璃门,但是没过多久不知怎么的就衰败了,好像说是因为搬弄邪术,门徒们自己被邪术反噬了。”
池仲语偏头看她,她正懒散地把下巴搭在他肩上,他离她不过几毫,瞧到她脸上的绒毛,按捺下想咬的冲动,对她轻语:“沉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