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语吃了一惊,心道这刀果然不同寻常。
此刻已是黄昏,冬日天幕沉沉,入夜更冷,本来沉水来月事也不舒服,如今又被怪刀弄得精神不济,他想了想,抱着陆沉水下了山,脚下轻功用得急,入夜后没多久,就到了最近的一个小镇子。
池仲语拍了几家医馆的门,才找到一个老大夫给陆沉水号脉,说是受了惊吓,煎点安神的药喝,又说什么气血不足,再配合点温补的。
池仲语也不知道大夫看准了没,只得先照着方子抓了药,熬完药给昏昏欲睡的陆沉水喝了,也不见好转,守着她到了半夜,陆沉水才哼哼唧唧地醒来。
池仲语凑近她,“沉水?”
陆沉水猛地一掌呼过来,这一掌措不及防,打得池仲语嘴角溢出丝血,陆沉水还待再出一掌被池仲语险险躲过,池仲语大喊:“沉水醒醒!”
却见陆沉水双目紧闭,面色冷凝如临大敌,身体作出干架的姿势,似乎把池仲语当成了假想敌。
池仲语被迫被陆沉水交手几招,不禁暗道陆沉水果然厉害,闭着眼都能有这般身手,一走神,便被陆沉水掀翻在地。
陆沉水一扫腿跨坐在池仲语身上,横手作刀一劈而下,危机关头,池仲语本能地推剑出鞘,回过神又立马收了剑芒,螳臂当车地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