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?”
此话一出,池仲语愣住,脸嘭地充血了,舌头打了结地辩解:“我……我是喜欢你强,可是,但是……不是馋你身子,不,当然也是馋你身子,不,不是馋你身子,是喜欢你才馋,也不是馋,就是……”憋了半晌,才想清楚原委,道:“不能用馋这个字眼,不合适。”
陆沉水笑得喷饭:“池中鱼,你可是太蠢了。”
池仲语别过脸,低声道:“是你太坏了。”
陆沉水毫不在意道:“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。”顿了顿,陆沉水道:“你不该把我当女人。”
池仲语眼神询问她,为何。
陆沉水望着海面,“你说的喜欢,我想我对落芙蓉或许有些。”
池仲语道:“我知道。”
“是吗?”
“不过你那不是喜欢。”池仲语嘴角带了丝无奈,“你只是想向她证明自己,卑微地感激她救了你的命,又欣赏她美艳罢了。”
“哟,你又把我看得这么清楚了?”陆沉水痞气道。
池仲语叹一声,不再言语。
二人吃了饭,要了两间房,各自回房修整。
池仲语回房好生梳洗了一番,儋州酷热,他开窗通风,见楼下街道上售卖的本地衣物,色彩鲜艳,袖短且薄,正适合此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