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西炜拿着那个记录本来找过我,问我,你以前为什么会发那些悲秋伤怀的东西。”
这消息还真是劲爆,“那你说怎么告诉他的?”
“我让他去问你呀!你写的当然你最清楚,我怎么会知道?”。
忽的想起,他今早说的那句话‘爱你,是我做过最有耐心的事。’脸上不自觉就扬起了幸福的微笑。
回到家,找到还在阳台看书的陈西炜,“明天去领证吧!”本以为他会特别激动的维夏很失望,难道这一点不值得他激动吗?只见某人合上书起身往卧室走去,独留维夏在遮阳伞下不满的嘀咕。
不一会,穿得异常隆重的陈西炜出现在她面前,面若含春,眼灿星光的对她说:“不用明天,现在就走吧!”
也不用这么讲效率吧!她就是说说而已。
她俩12点多就到了民政局,5点才出来,这年头结婚的人怎么那么多!
“老婆,现在我终于可以持证上岗了。”开车的陈西炜感叹道。
维夏疑惑,“难道你以前都是无证驾驶?”
陈西炜:……
晚上,在床上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某人,终于明白什么是‘持证上岗’了。
不紧紧如此,当两人到了最重要的关头,陈西炜急的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