咧嘴,眼球外突,瞳孔发白,粗重的呼吸宛若受伤的野兽。
我手里的活不敢停,继续的钉桃木锥,第三根刚砸,那马家大媳妇疯了似的扑向我,平凡的农村妇女竟然一跃三米多高。眼看就要贴近我的刹那,原本缠绕在糯米缸里的红绳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快速缠绕上了他媳妇。
纤细的红绳仿佛精钢锁链一般牢靠,任凭马家媳妇怎么挣扎也无用。马力和马红早就吓得瘫软在地,原本看热闹的人也除了剩下几名胆子偏大的人外,剩下的都跑了。
村长声音急促的说:“师傅,该怎么办啊!”
“我也没想到会这么难缠,你现在回去再把人都叫回来,就说门神不管用了,让村里所有的男人必须来,要是过了子时不来,大家都得死!”说这句话,我感觉胸口一闷,血煞冲撞了我的阳火,导致心口气闷,一口鲜血喷了出去我。
见到马家媳妇四处乱飞的样子,村长哪还敢不信啊,他掉头开始回村里拉人。我现在也是硬着头皮开始干,僵尸不比阴魂,就像王一说的那样,治的了鬼的未必治的了尸,说的就是僵尸这玩意儿很特别。但当初打尸鬼的镇魂符倒是可以暂且困住他。
剩下六道桃木锥钉下后,马家大媳妇终于不再挣扎。她蹲在那糯米缸下一声不发,也不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