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误了人家小师傅的时间,麻溜的。”大胆儿愣了几秒钟,还真就接过引魂符,又看看糯米缸旁边的马家大媳妇,忽然倒在地上,手脚乱抽。村长等人连忙过去看,村会计说:“刘老四,你家侄子咋还有羊角疯的毛病呢?”
刘老四很奇怪:“这孩子没有这病啊,大胆儿快起来!”不管喊了刘大胆儿就是在那儿抽羊角风。接着刘老四把引魂符丢给身边青年:“马三,你们都是本家,这事儿你去!”
可话刚一落,马三“妈呀”一声,把灵符一丢,正朝村外的方向逃去,连头都不回。
我实在忍不住了,心里也不由发笑,戴个符没什么,只是我现在阳气太弱,否则也不用他们了。村长的脸色比屎还难看,指着自己的儿子:“你给我过来!去给戴上!”
村长大儿子就是和我抬杠的青年,他也就二十五六岁,缩头缩脑走到他爹身边,很不情愿地接过引魂符。看得出村长在家很有威信,只见他儿子颤颤悠悠的走到糯米缸前,伸手把引魂符的链子套过了马家大媳妇的头,再扳起腐烂的头颅,把引魂符戴好,最后慢慢走回来。
这符不能贴在额头,因为那里是生魂走出的地方,此刻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招魂。
大家都很意外,包括我也是,都以为村长这玩世不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