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办。
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,让他们三个跟着我,把凳子分别放在三匹纸马下。死者的家属这时正在跟着阴阳先生念叨文,根本就没人理我们。我将焚烧炉旁的灰抓了点撒好,让他们五个分别盖好了黄表纸。
“一会儿阴阳先生喊‘上路’的时候,你就敲锣,先生会喊三次,第一次你敲三下,第二次敲两下,第三次敲一下,然后把锣扔在地上。”我说。
“这么简单?”周涵瞪大了眼。
我让他们照做便可,没过了多久仪式开始举行了。当富有陕北唱腔的阴阳先生高呼“上路喽”的时候,周涵咣咣敲了三声锣,我们引起了所有人的围观,可是这祭祀的关键时刻,谁也没说什么。
就这样三次锣鼓敲刚敲完,整个焚烧炉范围平地刮起了一阵微风,地面上的纸灰被卷了起来,大家一时间有点睁不开眼。就在此时,我走到了三匹纸马旁边,把那三个凳子上的黄表纸揭了下来,对周涵说:“看看就行了,别太张扬。”
那五人也都凑过来,其中有一个叫吴文杰的同学惊讶着低吼:“我这儿怎么是驴蹄子。”
“对啊,我这里是鸡爪子。”旁边人说。
“玛德,居然是猪蹄!真是奇了怪了。”周涵也嘀咕。
见三位同学家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