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了。
她倒是拒绝了我的提议,非要跟着一起趴楼梯,说也很好奇柯先生到底是个什么人,怎么会拿父母的尸骸做邪物。拗不过她,就让他一同跟着了。
楼道静的吓人,虽说刚入了初秋,可却让我犹深处冰窖一般。蔣诗雨不由打了个寒颤,搓了搓手:“真的好冷啊,怎么像进了冰箱似的。”
我皱了皱眉,气如寒冰,这是产生了怨才会这样。如果今天不是我来,不出三日,这楼里绝对会开始死人。画了两道“起阳符”给了蔣诗雨一个用来驱寒,对付阴魂阳气是最好的攻击手段。
就当我刚站在柯先生住所门前时,满地杂乱的虫尸让我不禁有些惊讶,忍着内心当中的惊讶,我敲了敲门:“柯先生,你在么?”
又敲了敲,还是没人应答,于是我拿出电话拨了过去,把耳朵贴在门上时,屋内传出阵阵铃声。
“可能把电话忘在家出去了吧。”蔣诗雨说。
我摇摇头,一个濒死的人,电话是他的救命稻草,试问他会放弃自己的救命稻草么?越来越觉得奇怪,让蔣诗雨靠在旁边。我向后退了几步,接着一个助跑,抬脚就踹在了木门上。
这门也是年久失修,没费了多大的力气就被我一脚踹开,铺面而来的臭气熏得我是一个踉跄。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