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说一诚目的是为了帮蔣诗雨,而并不是我。
悲哀的是我现在什么也不能做,就是躺在这里等死。蔣诗雨的父亲和一诚也很熟了,两个人交谈了几句,最后还是气愤的离开了病房。
一诚先是对王一行礼,接着说:“贫僧听道友所说的万葬口与家师口中那地狱之门很像,想知道友所说的是不是同一地方。”
“没错,妙音上师我曾打过交道,堪称在世的活佛,前日诗雨曾去寺里求见师傅,却未见踪影,不知妙音上师近在何处?”王一说。
一诚嘴角上扬礼貌着微笑,刹那间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,就听他说:“家师每年这时就会外出扫塔,贫僧也并不知他去了哪里。”
可这刚说完,就见他忽然话锋一转,语气也变得凌厉,那春风般的温暖也在同时变为了冰寒,其冷声说:“蔣施主本是肉体凡胎,道友让她去那地狱之门,如同送死一般,贫僧虽知道友对门下弟子的生死挂念,但这样将他人性命于不顾,不觉得过分了么!”
“一诚师傅,是我主动要去的。”蔣诗雨连忙说。
一诚却始终双手合十目光如炬的盯着王一,我能感觉出这个和尚的愤怒,自古金刚怒目,宾服四海,所以说一诚的怒气越重,他的实力也就是越强。我现在处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