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没事儿吧,没打坏吧,我放的。”老太太连忙道歉。
青年好像抓到了宣泄口一般:“你这人怎么样啊,真没素质,行礼你不知道往里面放点么,这一路上叨叨叨的,烦不烦啊,这儿又不是你们家菜市场,咱们消停点不行么!”
“对不起,真不好意思,大姨看看砸坏了没有。”老太太很歉意。
“滚开。”说着青年挥了下手,然后愤愤的起身走向了过道。
事情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。当那大姨自责的时候,我低下头帮着她捡行礼,那大姨连忙对我道谢。我说:“没事儿没事儿,这小伙子火气有点大,我去劝劝他。”
“哎,真是人老了到哪都招人烦啊。”她叹了口气。
可刚刚在我低头给她捡行礼的时候,好似闻到了一种奇怪的气味儿,这个味儿我很熟悉,可我本是阴阳道上的人,要是我能熟悉的味儿,恐怕多半不会是什么‘好味儿’。
合计着准备检查检查,但大喇叭的广播响了:“廊坊北到了,请各位旅客准备下车。”
我就先把气味儿的事儿放一放,起身走向了过道的位置,当时那里已经聚集了一些准备下车的旅客。我拥挤的到了人群的前端,当列车还未停车前,我一把抓住了刚刚那个青年。
“你抓我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