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纸钱,那中年阴魂坐在前面赶着马车,马脖子上的铃铛不停的晃动,但我们却无法听到声音。
“大兄弟,走了么?”男老板问。
看着他消失黑夜中,我点点头,回身嘱咐:“以后不要再做那莽撞之事,这天底下不一定是害人的才叫缺德,很多事儿依然都是暗含天理之中,你若不乱丢东西,自然就没了这次报应。”
那两口子对我是连连点头,男主人还要给我拿钱,不过都被我拒绝了。最后这顿饭钱人家说啥也没要,折腾完了都快九点了,我们俩就想着找个地方住下。
杨村听起来是村子,实则是一个镇,而且还算得上全国数得上的富镇,大街上连锁宾馆有的是,马路上干干净净,只是很多电线杆上到处张贴的都是响应国家号召口号的横幅。就当走向一间旅社的时候,忽然间面前拦住了一位30多岁的青年。
这青年出现吓了我一跳,第一,他出现的太过于突然,第二,他的大板牙太过于吓人了。
“我次奥你祖宗的!吓死我了。”赵大胆急了,他可不惯着,抡起拳头就要揍他。
“别打别打。”大板牙连连后退:“刚刚我也在那饭店吃饭了,听见你们两个聊天说要去吉林,不如我带你去们去啊,我是那辆大货车的司机。”说完他还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