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虽然没有笔墨纸砚,但却能以意念临摹龙势,我绝对有把握在他三人动手之前杀掉那个木老身后的青年。
周身卷起的旋风将大厅的吊灯吹得摇摇欲坠,几幅价值不菲的油画掉落在地,而那东北虎皮居然也发出阵阵虎啸,我们之间的大战一触即发。我不想以一个低姿态让他们以为我很好欺负,并且我也有把握他们不会赌,因为我要杀的青年胖子不是一般人,他虽然做了伪装,但从那眉宇之间不难看出此人不是大富大贵就是权倾四海。
短暂的僵持,忽然我感觉太阳穴有些微微发痒,于是我赶忙本能的提前蹲下身子,就听见‘砰’的一声,子弹几乎贴着我的头皮飞过,这可让我怒了!她怎么说开枪就开枪,只差了一点点,我就没命了。
于是,我顺着子弹射击的方向看过去,领我进来的女人手中拿着一柄黑色手枪,我冷眼观望,愤怒的以风龙纂打向她这普通人。就见大风呼啸,青光一闪即过,那女子便全无任何征兆的仰头倒地身亡,我知道这是风龙纂的煞风摧毁了她的大脑。
“你敢杀人!”那木老怒视我。
“人若杀我,我必杀之,你我之间本无仇怨,我是中国茅山的道士,见你手中的定星戒,应该是传自九星一脉,大家本是华夏同枝,我不想自相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