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的猖狂,反倒是气喘吁吁的说:“你怎么跑的那么快?都累死我了,那个啥兄弟,您借我点钱吧,我不要多,一万就行。”
我笑笑不语,恰巧和那抱着孩子的父亲对视了一眼,从他的眼神中,我获得了自己想要知道的。
我点燃起了一支烟,什么也没做,就这么看着王正堂。大约一分钟过去了,王正堂有些不自然的说:“你盯着我干嘛?借不借也给句痛快话啊,别这么傻站着,挺热的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我笑笑扭过头又看向了那对乞讨的父子。
王正堂被我的目光吸引过去,接着他吐了口唾沫,盯着那碗里的钱,贪婪的说:“雾草了,真特么赚钱,我要是跪在那儿绝对演的比他好,妈了个比的,这年头,我送水一天八十,你看看他,往那一坐一天能赚好几百,真没天理。”
王正堂的嗓门很大,由此也吸引了那中年人的目光,可他却依然很牛气哄哄的说:“你瞅啥!说你咋地?搞个假病历就牛逼了?还心脏病,次奥。”
中年人有些激动的说:“我儿子病重,入院日期上写的明明白白,你要是不捐钱,可以走,别在这儿胡说八道,侮辱我的人格!”
王正堂有点把对我的气撒在了对方的身上,他气势汹汹的走过去,一把就推到了中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