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就开始打扫起来,时不时还与我聊上几句,搞的我挺不自然的。
没多久的功夫,她居然把那外套脱了,夏天穿的本来就少,尤其擦地时还在我的眼前故意放低了身子,再配上那有略有深意的眼神,我就是再怎么笨也知道她到底想干啥了。
叹了口气,和她说出去透透气,我就走出了,坐在了院子里抽着烟,苦笑了下,自问我也没对这大姐怎么样啊,她怎么还对我有了非分之想了。
常言道,色字头上一把刀,这不是指夫妻之间,而是在夫妻之外的偏桃花,偏桃花属劫,而且破坏他人家庭者,不仅仅是会损失阴德,死后入了地府是要受到剪舌、剥皮的酷刑,况且我又是道士,修的就是浩然气,一旦出格,那便是坏我道心。
连续抽了两只烟,夜幕已经降临了,可没多久,马小翠出了房间,我以为她要走,我心里还挺高兴的。
可她又说:“都赖姐,忙的把吃饭都给忘了,你等着,姐现在开车给你买吃的去。”
“不劳烦不劳烦。”我还想拒绝时,人家已经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小院,这让我特别的不自然。
给二奶奶填了点纸,心里也有点好奇那个胡太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师傅,出马仙究竟是如何与师傅沟通,二奶奶去世也有快一天了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