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了,我对周长发说,自己既然碰见了,就祭拜祭拜,而且我还是个道士,能进去帮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忌讳。他倒是很欣然的答应,领着我一起进了大院子,一进门就看到支起来的灵堂。
相片是一看起来老实忠厚的青年,哭的最凶的中年妇女应该是男子的父母。我仔细盯着那烧纸的女人,发现她虽说低着头抹眼泪,但在我的眼里,她则是一个面黄枯瘦,头发蓬松的老太太。
看到这儿我还自嘲一下,按照胡仙姑的说法,骨女在心正的人眼中就是一具行走的骷髅,而我的眼里,她还虽说丑陋,但也带着一层皮,所以说啊,我还是多少有点小不正经。
不过身边的人却议论纷纷,我听见有人在那交头接耳的叨咕着,说什么么“女人俏,一身孝。”又说:“老刘家的儿媳妇这么年轻漂亮守寡,实在太可惜了。”
还有人说:“肯定是刘大傻晚上累大劲儿了,要我娶这样的媳妇,估计得少活三年。”
耳边始终听着一些人的议论,但是统一的口风全是羡慕死者刘大傻,更有甚者在言语中还有一丝幸灾乐祸的嘲讽。
我瞄了眼周长发,那眼珠子瞪得滴溜圆,简直就像是狼见了小肥羊似的,要不是周围人多,我都怀疑他是否会直接扑上那‘干瘪的老太太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