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了个巴子的,我高虎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这种邪师。”
我摸了摸其他行尸的耳根,沉思的说:“没办法了,冰魄针已经化了,完全追踪不到。”
“玛德,难道让那帮混蛋逍遥法外了?”高虎气的眼珠子都红了。
可就当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,胡仙姑走到我近前,指了指桌子上的杯子“把这个给我拿来,我够不到。”
“给。”忙取下后递给了胡仙姑,看她蹲在尸体旁时,我问:“怎么了姑姑?”
“符。”她头也没抬的说。
一路上我有点适应胡仙姑的处事风格了,狐仙得道,必须要克制七情六欲,这才导致了她看起来像是毫无感情的表现。
拿出了符纸,他把符纸放在杯子里点燃后,快速的对着那死者的耳根拔下,随后死者的耳根儿仿佛呲水枪似的向杯子里喷水。
等符纸灰烬与水融合成泥,她才将杯子取下,递给我说:“用五鬼追踪找过去,这是冰魄针的操控范围是方圆三十里。”
高虎也傻了眼,难以置信的问我:“她真的只是长得年轻?”
我尴尬的点点头,就胡仙姑的岁数,叫她祖宗都显得年轻了。想来也是,她与爷爷当初肯定关系密切,狐仙化了人也得需要学会自保的能力,时至今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