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就没有动过位置。
“你信不信有鬼。”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。
当老头又一次蒙了他的眼,他总算相信了是撞邪了,吓得连滚带爬的出了监舍,还是我自己主动把门给上了锁,钥匙丢在了外面。
老头听我的去折腾那狱警了,这一宿我倒是能如愿以偿的睡个安稳觉了。
闲着无聊,我又给自己推了一卦,小六壬已经落到了大吉位,而且霉运已经清了,等我出了监狱,把天师令佩戴上,自然就万事大吉了。
一个短暂的监狱生活,以第二天何莎莎来接我而告终。
她来的时候穿着长衣长裤,要知道现在可是夏天,我很怀疑她到底热不热?
“走吧,昨天我又请了一个师傅,一会儿你们认识认识交流一下。”何莎莎的语气很有命令的口吻。
“行,那可以。但是钱不能少。”我说。
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,而且我在她的眼神里,感觉这个人有点邪,她忽然说:“我曾经拜访过一些高人,那些人不像是东南亚的法师给钱就会办事,所以能看到中国人道士喜欢钱,我很意外,也很高兴。”
其实,我懂她说的啥意思,东南亚那边修行的是小乘佛教,甚至属于打着佛教口号的邪师,自佛教自汉朝传入中土以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