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楼看她父亲,二人从始至终都没把我当回事,只是舒化春却咳嗽了一声,指了指我:“听他的,他比我厉害。”
“他?”尤其何莎莎的母亲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,用一种特别怀疑的口吻说:“能行么?他还没莎莎大呢吧?师傅你别开玩笑,想培养弟子咱们不差今天,多少钱我都有,帮我把我老公治好了,钱少不了你的。”
但舒化春却认真的说:“学无先后,达者为先,你还是听听他怎么说吧。”
这倒是真的,舒化春所学估计是在阴阳秘术上的术法,而我所学却是风水以及民间术法。听舒化春说完,这对儿母女也不敢轻视我了,纷纷急忙的问我怎么了。
没和他们计较,谁让这回来,除了是被胁迫的以外,我也想多赚一些钱啊。于是指了指头顶上的石膏拱门,说:“这装修是谁让你弄的?”
何莎莎的母亲说:“我丈夫挺信奉风水,听他说好像是找风水师傅看过,但我是云南人,很少会回到北方,所以具体这里面是谁弄的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她这么说我就明白,这次事儿挺不好插手,可一想到门口的彪形大汉以及何莎莎拿枪顶着我的样子,不给她处理好了,这事儿应该不算完。
于是我指着对面的鱼缸说:“那鱼缸正好压在房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