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了出去,我与舒化春进了包房,房间里还站了五名身穿衬衫的保镖,我们俩被引坐在了沙发上,则从了屋就见何宇在电话里一会儿大声怒骂,一会儿和颜悦色的巴结奉承,一会儿又像是与老朋友叙旧。
他的电话足足打了半个多钟头,挂断后,他长呼了口气说:“终于打完了。”随后又笑着走向我:“对不起师傅,最近一直撞邪了,耽误的事情比较多,见谅见谅。”
何宇说话很客气,如果不是那浑身的疤痕与纹身,他倒很像是一名退伍军人。
我说:“何先生不必客气,我本是修道之人,见到有人利用邪法害人,自然不能坐视不理。”
何宇坐在了我们旁边的沙发上,递给了我一只雪茄,还礼貌的给舒化春一根儿。
“贫道不吸烟,谢谢。”舒化春一本正经的说。
何宇哈哈一笑说:“师傅好习惯。”接着他拿出一张银行卡,递给我说:“这里是一百万,不成敬意,感谢大师的救命之恩,昨天我听莎莎提到过您是因为古董棺材才与小女相识,不知道那棺材可有何奇特之处?”
我说:“自古棺材雕龙者多为镇物,非帝王不可用,听何小姐说,那龙棺何先生有一对,可否给予我瞧一瞧。”
他的银行卡,我接过过后放到了身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