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始终憋着一股火,我找何莎莎也是本着救人的目的,虽说后来索要了钱财,但却未曾留过私心,可现在到成了狗咬吕洞宾,被囚禁了不说,连法器都被人家给没收了。佛陀还有怒火呢,对方的恩将仇报,让想一到他们两口子的嘴脸,就恨不得弄死他们。
自从被没收了法器,我和舒化春就被彻底囚禁在了顶楼,那个何宇始终认为我就懂降术,其实我真不懂,虽说民间害人法有很多,但却不如降术毒辣,何况我修习的白茅术,对于黑茅小鬼一途也不是特别的了解。
终日里无所事事,除了吃饭就是睡觉,想出去溜达散散步,人家会派来好几个人跟着,完全就是被监控的状态,有时候晚上会带过来几个年轻的女孩儿,可舒化春对于女人的概念,可能是觉得对方毛比较短?或者没有尾巴?他才会一点兴趣没有。而我的心早就被锁出了火气,哪还有那么多的闲心思。
一连着我们俩就被关了一个多月,有一天,何莎莎来了,她还像往常一样,穿着黑色的长衣长裤,等她进了屋,坐在了沙发上,又递给了我一盒进口烟说:“我知道我爸爸囚禁了你们,对不起。”
“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。”我点燃一支烟。
她没回答我的话,而是自顾自的说:“你说的那个龙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