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文质彬彬的老板,我清楚他在电话里是如何的暴躁。
回到宾馆已经深夜了,我俩都少喝了点酒,坐在屋内的沙发,我吸了口烟说:“今天的事儿,谢谢道友了。”
舒化春说:“不要紧,我老道士能成人,都是仰仗道友帮忙,何况没有道友立下的道观,贫道就算是化了人,也得被灭在天雷之下。回想过去躲在阴暗角落生活,看多了人心险恶,但是这样,我还是想做一回人,好好的感受一下生活。”
“其实做人真的很难。”脑海里想到此生的经历,爷爷的死以及道衣的痛,我长叹了口气。
舒化春又说:“道友放心,与我伴生的宿主家中,我曾遇见过一位降术师,他见我通灵,便让我随他一起做事,所以我也跟他学过一段时间,下降害人心里还有几分把握,到时候一旦有机会我会想办法摄了何宇的魂,让他放咱们出去。”
“降术的反噬很厉害,道友一定要多加小心。”我认真的说。
他眯着眼摆摆手,示意不要在意。
从那天过后,我与舒化春又被关了一周的时间,常言道‘人老精,马老滑’,不管是任何的生物,活的久了,都会见识的多,术法虽有高低,可这一切都是归于见识不同。
闲聊的时候,我们聊到了道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