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关外,最后跑到了沈阳才算是躲过了风声。
中年人叫张大力,在五爱街卸货的力工,一天赶上活好能赚个200左右,但若是赶上下雨阴天时,也常有一分钱赚不到的时候,他家孩子以后需要上户口都成了问题,毕竟罚款可不是一笔小数目。但是人家却显得无所谓,他说只要是个男孩儿,咋地都行,又说他还是小学文化,不也一样没饿死么?
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我叹了口气,把烟头掐灭,说:“不瞒您说大哥,我是个茅山下来的道士,正巧过来感觉此处有异样,所以就来看看,没想到是您家生孩子,不信你看。”说着我指了指被我贴在门上的符咒,既然来了,也得好好确认下到底这厉鬼是不是夺人胎了。
农村人都比较信鬼神传说,看我亮出了道士的法器后,他顿时崇拜的不得了,试探着问我,是不是他家孩子有大出息。
瞧那满是期盼的眼神,我也明白一个儿子对于这个家庭来说代表什么,说实话我有点拿捏不准到底管还是不管了,毕竟它强行投胎是因我而起。
“先进去看看吧。”我说。
张大力连忙给我打开门,刚进了小屋就是满屋子的腥臭味,他大姑娘踩在塑料凳子上面盯着煮鸡蛋,小姑娘坐在地上玩着破烂的纸壳子,这家人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