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米饭散落了一地,赵大胆一只手拿着筷子,眼神捉摸不透的盯着我。他说的叫人话么?驴棚、拐卖、这种事儿要是看到了不管?我还是人么!
至于无时不刻都在发生?那是因为我没撞见,可今天看到了,你让我坐视不理?
“滚,你收拾好你的东西给我滚,从现在开始,咱俩谁也不认识谁,云南那个叫阿吉的人我自己去找。”我是真急了。刹那间,我将不离身的青囊狠狠的拍在旁边,继续说:“我一直当你是朋友,可现在你要是不滚,咱俩就是敌人。”
赵大胆却把筷子一放,笑了。他说:“别急啊,你不听我的?那咱们就走着瞧,你帮你的,我也不吱声,等最后你看看会怎么样。老弟啊,你还是太年轻了。”
我长呼了口气,一字一顿的说:“我张大宝行的正,走的直,不论面对神鬼,但求一个无愧于心。大胆,在长白山时,你我面对九菊邪尸,共同浴血,我一直拿你当朋友,哪怕你贪便宜也好,好色也好,我始终认为你本质不错,今天我看错你了。至于我做什么,不需要你看,现在你带着东西滚。”
此话过后,我语气变得阴冷,继续说:“你记得宾馆之时,我手上有你生辰八字。”随后我将筷子沾了沾碗里的水,念咒掐诀,立在水中,极其迅速的在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