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。”
当青年悻悻的放下手里的柴刀时,我猜测凡是对女鬼动过手的人,都是在被报复的范围之中,只是青年阳火旺盛,她得先杀女人,养足了自己的怨气再去害其他人。
这些人求了我一会儿,见我还是不答应,最后老太太又开始犯病,我亲眼见到白蛆顺着骨头缝往外钻,最后活活把人折磨的昏过去。王老二与老太太的孙子一商量,俩人就给老太太一刀抹了脖子,拉出去埋了。
转过身的功夫,那中年人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说:“我给你最后考虑一天,明天要是还不答应,那你也别想活了,我们这儿这么偏,杀了你都没人知道。”
所有都离开后,我也折腾了整整一天,我的精神包括身体都是特别的疲惫,他们给我在房梁的那儿松了绑,只是用绳子拴住了我的双手双脚,夜深了,我困的实在不行,躺在柴房的干草上,还别说,这干草还挺舒服,至少比我想象的要软。刚要睡着,听到屋外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,声音就像是有人在翻东。我忙起身,迷迷糊糊走到窗前。借着月光看到了两个老太太,两名中年女人,还有两名妇女,六人围着柴房外的草堆翻着什么。突然,老两名老太太扬起了脸,哪怕我是阴阳道上的人都不由的后退半步,那张脸就像是车祸现场一般的血肉模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