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颜色,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,我蹲下身子低声说:“老人家,没事儿吧?要不要去医院?”
大胆却不停在我身边说:“没事没事儿,你看看,还有呼吸呢,走,咱们赶紧走吧。”
“你特么闭嘴,人是你撞得,真要出什么事儿,你就给我蹲监狱去,次奥,我知道你没证,一会儿我就打电话就举报你个王八蛋。”我也被催的有些烦,语气变得很急躁。
大胆骂我分不清里外来,甚至还与我较上劲,掉过头自己回到车里坐着了。而我好像就是专门给他擦屁股的。
不过好在老头动了动身体,我说:“大爷,真对不起,都是我朋友不好,您看看您怎么样?伤到哪了?要不要叫救护车?”
老头忽然咳嗽了几声,他试着起身,我赶忙把搀他一把,可这一下不要紧,对方的怀里掉了一块儿比巴掌大一圈的罗庚,那罗庚的背面是金龙雕刻环绕,而且那儿还写了一个古朴的‘气’。
见到那罗庚,我便忍不住脱口道:“理气派的师傅?”
被我架着的老头身体明显一僵硬,头也不抬,哆哆嗦嗦的说:“我没事儿我没事儿,你认错人了,我不知道什么理气派。”当他挣扎着站起身时,我才发现,这老头今年有六十多岁,头发已经白了,额头上许多皱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