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接纳啊?”
杨英杰听我说完忽然叹了口气,接着又说:“大叔,不瞒你说啊,我这次去就是想要找他们家理论的。”
“怎么?发生了什么?”我问。
谁知他攥了攥拳头,低声说:“真是太欺负人了,杨丽的父亲曾经给我们家放羊,我听我母亲说,那个时候我们家念在我老婶死的早,就特别照顾他们家,不但多给他钱,还给他们家羊羔子养,等他把羊养大了,也下了崽子,我们家也不要,可是我老叔那人好吃懒做,就知道骗钱,在村里装阴阳先生的时候,伙同别的村的二流子偷了我家的羊,他们好像是因为分赃不均,最后他爹让人家给打死了,那时候三个孩子一直由一个瞎子照顾,可我们家也没少帮忙。现在,他们家发达了,强占了我们家的土地不说,还打伤我妈,甚至逼着我们家挪坟,今天我一定要找他们家理论个明白。”
我就说了,人皮两张嘴,谁说谁有理,真正说的明白的还得是那些旁观者。如果说,杨家的人是十恶不赦的坏人,我绝对会义无反顾的把他们家祖坟的龙气破掉,扶正天机,积德行善。
听这个杨英杰的话,让我觉得事情好像有点变化,于是我说:“这样吧,咱俩一起去,我也看看我家亲戚现在怎么样了?”
杨英杰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