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却被人打得像是身体被掏空了。甚至,我还有种感觉,觉得自己很像唐僧,虽然有如来佛弟子的名号,但自身却依然是手无缚鸡之力。
“想不想果老前辈?”我说。
那驴听到张果老的名居然又‘阿厄阿厄’的叫了起来,咧着大嘴像是控诉一样。我哈哈一笑的继续说:“得了,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叫什么名字,一直叫毛驴不是很顺嘴,这样吧,我看你不是劫道就是偷酒,与我那好朋友性格很像,她叫大胆,那你就叫大毛,怎么样?”
“阿厄”的叫了几声,没有表现出反感,随后又躺在地上开始打滚,与我表现的很亲密。
回想瓦屋山的最后一战,至于我杀没杀掉穆英凡,这个不太清楚,但既然挖了他的眼,那多半也不会有什么大乱子。不过我自身的麻烦却要多了许多,废了人家的独苗,那老道士能饶了我?而且现在我还觉得,其实玄虚道长最初劫掠何仙姑,可能从那个时候的他便已经入了魔道,后来大师兄帮他换心,算是给了他一次机会,如果按照大师兄说鬼妖压在天师像下,现在我觉得,很有可能天师像下什么也没有。
如今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,随着毛驴自己洗澡,我躺在草地上,忽然发现这段时间一直忙的没时间吸烟,甚至差一点都快要戒了。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