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我被押送到了所谓的水牢,而在这之前我算是彻底让人家给剥了个精光,浑身上下除了一件贴身的衣服外,那司徒空连外套都没给我留一件,这水牢地处清湖沟的西北角,说是水牢,其实是一处臭水沟子,水沟里放置了一副铁笼,幸亏有那与程丽挤眉弄眼的小伙子在,我这才没被推入臭水沟,不过还是一步步自己下的水,等水面没到胸前算是进了地牢,人家给我盖上了盖子,大铁链子一锁,扑鼻的恶臭差点将我熏的昏过去,等稳定了以后,我一想到青囊里所有的重要物品均被那个司徒空夺走,真是急的直上火。
水面上一眼望去,漂浮的尽是他人所用杂物,恶劣的环境让我心里只能默念清心咒来平复自己,而我黑茅白茅虽说同出一脉,可双方均为死敌,很清楚那司徒空是不可能会放过我的。回想起被埋在天井里的死尸,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因为司徒空是我师傅的师弟,那他显然是被自己的外表蒙蔽了年纪,可像他这种老狐狸会做脱裤子放屁的事儿么?
担心大毛的安危,心里祈祷它千万别被人做了驴肉火烧,就这样我被关了三天,期间我也很饿,四周还尽是恶臭,不过我却意外因祸得福的恢复了自身的道气。先说第一日,大水蛭附着在我身上吸食着鲜血,由于身体的痛苦,我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