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服了,我说:“好,那我再信你一次。”,默念清心咒,让自己脑海里的杂念快速清除。何航递给我一支烟,让我冷静一下,又与我聊了很多,包括这几年他在边境又办学校又布施的故事,说来说去,那就是善事儿没少做。
既然选择帮他了,那我就给他画了一道‘太上老君符’,可那老君符刚成时,何航捂着眼说:“不行不行,你快点拿走,我身上的阴气太重,正好与你的符相克,它是不会保护我的。”
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,天地正法与世间任何的邪法都是相克的,但对于我们修法者而言,法就像当今的‘法律’一样,凡事以术法害人性命便是不可逾越的雷池,所以才会有后来的‘厌胜术’的诞生,我看了眼窗外,天还没黑,就让他先出去等我。
待何航出门以后,我将纯阳剑取出,直奔向了二楼,实木雕刻镂空的旋转楼梯非常高档,可唯独一点,别人家的别墅都是金碧辉煌,然而何航家的确是以黑白二色为主调,死气沉沉,呆久了会十分压抑。
但当我上了二楼,单手掐诀,纯阳剑气自然迸发,面对阴邪,纯阳则是最好的克星。于是,看着走廊尽头的大门,见到叫安迪的麻风病小孩,他将蓝色的皮球缓缓的滚入了最里面的房间,片刻后,那皮球又一次从房间滚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