幻想,我便依旧与在云大那天一样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小区,可人非草木,怎能做到无情?只是我知道自己什么情可以动,什么情不可以动。
可人终归还是算不过天的,命运无常,我最后也没想到水洛莎依会这样的执着。
先说我走出了小区,拿起电话打给了何航,他接通后笑着说:“行啊老弟,昨夜我给你那俩模特没相中,原来是喜欢学生妹啊,怎么样?精神头还足么?”
我第一反应就是问他:“你派人跟踪我?”
何航连忙解释:“没没没,正巧有人看到你后半夜带着一名女孩儿在小区出来后,打车离开。”
我觉得也是,昨夜那么晚上山,要是跟踪我的话,他也不会这么问我。我说:“阿吉的事儿找的怎么样了?他自从回复了一个电话后,就再也没消息了。”
“正好我想跟你说说这件事儿呢,你要的人,我找到了。”
听何航的话,还没等我继续问呢,他又说:“不过那人已经死了,大夫检查说是吸毒吸大了,自己在楼上自己跳下来,脑朝下,摔了个稀巴烂。”
“死了?”我心里一紧,大胆说阿吉他是中间人,而且雇主的要求也是先找到阿吉,再将尸体运送的到坝美村,可现在阿吉死了,我找不到那个让大胆运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