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,你只有帮我打营养液,抗生素,以及保温箱即可,现在我累了,你们出去吧。”
我始终站在一旁观看,眼前的这位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女医生有点较真,不过一些年纪大的人瞧瞧我,再瞧瞧何航,眼神中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,其中有位像是教授的医生在我耳边问:“您是?”
我说我是风水先生,那老教授做出恍然的样子,他对女医生说:“小蕾跟我走吧,按照何先生的说法下药,没事儿的。”
女医生虽说很抗拒,但最后也只好跟着大部队离开,在我国的任何一家医院的神经科,包括年纪大的老大夫,遇见一些病症束手无策时,他都会主动的对你说‘你这个不是病,去外科看看吧’。听到这话,则是给你指路呢。
转眼间病房仅剩下我们三人,当何莎莎将病房的门关好,我问何航:“怎么回事?什么时候中的降?”
何航叹了口气:“在老挝斗法时,我被托桑达打成重伤,那天亲眼看见血降虫钻入我的身体,要不是连夜跑回了中国拉开了距离,可能当时就已经死了,后来我问了很多以前认识的朋友,他们告诉我保温箱以及抗生素能够缓解血虫的伤害,但要想解降,还得要降头师配置的解降粉。”
他说只要降头师控制血降虫,那就可以在很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