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莎莎的腹部再次胀成了皮球,这一次她睁开眼,没有之前的哀嚎,反而用怨毒的眼神看向托桑达,诡异的扬起嘴角,说:“我是不死不灭的,连龙婆年都杀不死我,你还是太嫩了。”说罢何莎莎居然要起身,紧随着托桑达不知在哪拿出铜钉,对着何莎莎的掌背狠狠的拍了进去,将她钉在了地面上。
托桑达目露严峻,他将那相互交织的阴阳降草放置于何莎莎的腹部,之后我眼见着那草像是有生命一般,以极快的速度钻了进去,托桑达又以刀划破何莎莎左手的食指,拿起托巴碗接那滴落的鲜血,我数了一下,应该是有九滴。
当这一切做好了以后,托桑达捡起人骨笛吹奏出了一首并不刺耳的音乐,声调一起,那何莎莎便像是着了魔一样,口中发出类似野兽般的怒吼,声音也是忽男忽女的说:“给我血!我要血!啊,啊,啊!”
可不论她怎么挣扎,依然还是被钉子钉住,之后托桑达盘膝坐在何莎莎的近前一边念咒,一边大口的往外吐黑血,让我觉得他好像是靠着药物强行支撑着身体到现在。十几分钟过去了,突然何莎莎的腹部变为了平常,但在这大殿之内,一阵阵婴儿的啼哭诡异的传出,何莎莎下半身缓缓的流淌出了鲜红的血,只是并没有见到有婴孩儿的降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