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出现了,他依旧是铁血的模样,好似铁塔一般正好挡在了我的去路,大毛或许是受到我刚刚话的影响,居然会畏惧一诚而本能的选择刹车。
一诚抬起手,将滑行的大毛顶住,但由于惯性,我一不小心卡了下裆,疼的呲牙咧嘴捂着小腹,翻身下驴后,我蹲在地上缓了好半天,咬着牙咒骂:“妈了个鸡的,你有完没完,是不是想打架!”
他却十分认真的说:“我错了么?”
我直起腰,发现一诚双眼布满了红色的血丝,他又一次问我:“我错了么?为什么那些老百姓赞扬我说的对,他们感谢我,崇拜我,又信了佛祖,我既宣扬了佛教又帮百姓除害,我明明是对的!”
“你对不对跟我有毛关系,别挡着路,你拦我干什么!”我有些感觉,一诚好像又要疯似的。
一诚认真的说:“他们认为我是对的,所有人都认为我是对的,可是我为什么不开心?为什么没有降妖伏魔的喜悦感?为什么你会说我是错的,我错在哪?”
通过他的表现,那死去的一家人显然对他的影响很大,以至于目前的一诚很痛苦,妇女的陈述,由德的自杀,全部都打破了一诚对善的理解。
我说:“规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,降妖除魔你得分什么妖!”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