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情字,所以一诚他根本做不到四大皆空,说到底也不过只能算是一个没有头发的修行者。
“好吧,我要去坝美,你去么?”我说。
一诚松开了驴的缰绳,不喜不悲的说:“你去哪,我就去哪。”
这话听起来怪怪的,有点像电视剧里那种男女搞对象时那种誓死相随的执念。我拍了拍驴:“你也看出来了,这驴只能容纳一个人,它的速度很快,六百多公里的路途,要不然你先坐客车去?”
一诚摇摇头说:“不必麻烦,在你来之前我为前面货运站的一位司机讲经,他应我要求,已经开始遵守居士五戒,供我为师傅,我可让他开车送你我去。”
“不行不行。”我连忙摇头,严肃的说:“人家车不废油啊?咱们能不麻烦人还是不麻烦人,这年头谁赚点钱也不容易,他又不欠咱们的,凭啥拉着你我?”
一诚显然很不理解我说的话,他说:“我为他讲经,让他消除业障,供养师傅也算是弟子功德,有何不可?”
“凭啥!”我又被他激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