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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虚弱的站起身,说:“你在哪救得我?”
大毛‘阿厄’的叫了几声,驴脸的茫然让我很无奈,这一刻我又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对驴弹琴,可是,刚刚四凶兽托起的青铜馆,星罗密布的龙血石,黑白锁链汇聚为太极扣,每一样都在告知我刚刚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。
我晃晃悠悠的到了大毛的身边,翻身上驴,身体觉得无比的虚弱,我说:“带我回去找大家。”
趴在了大毛身上,它带我离开了山林,这一路我的脑袋始终昏昏沉沉,不多时便沉沉的睡去,等到回村子时已经在下午了,进了宅子,发现托桑达、杨兴河、高虎他们都在,几人把我团团围住,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询问,我才知道自己已经消失三天了,甚至大家都以为我出事了,不过很幸运是我还活着,不幸的是我得了一场大病。
高烧时,我最高温度已经达到了四十一度,坝美医疗条件有限,高虎提议要把我带回城里,但我始终坚持不离开这里,杨兴河通晓医理,他给我配了几副药,可效果都不是很大,昏昏沉沉的我梦到了好多人,从学校到社会,每一个人都活灵活现的在我脑海里过了一遍。
奇迹是在第八天,我突然间病全好了,什么事儿都没有,身体好的与没得病之前一样,杨兴河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