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大军的眼神流露出来的可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恨意。
他拿出一根儿烟点燃,又递给了我一支,深深的吸了口气,仅仅的一瞬间,我觉得他仿佛变了个人,整个人的气质特别的凌厉,全无之前的懦弱形象。他笑笑说:“后来啊,钱包里一共一千块钱,我们俩花了100块钱吃了一顿海鲜,嫖娼一人又花了二百,剩下五百块钱,他三百,我二百。”
马如龙好似回忆起了那个时代,他说他们俩尝到了甜头,没钱,就会去火车站偷一些,后来甚至也去了汽车站偷,当然也有被抓的时候,不过由于他们俩年轻体格好,事主倒也没敢怎么样。
但是火车站是江湖的缩影,江湖注定要有江湖的规矩,二人的举动影响了一些人的利益,有一天俩人得手准备出去吃饭,被一群人堵住了,马如龙说他挨了三刀,丁力挨了七刀,他说他们俩拖着半条命去医院,可到那儿才发现钱不够,来人互相推让时,谁也不想自己治,最后没办法,一人一半,丁力缝了18针,马如龙同样也缝了18针。
“力哥伤的比我重,十八针治好了我的伤口,可他却断了一只小指。”马如龙搓了搓脸,沧桑的面容下,好似隐藏了许许多多的故事,他继续说:“你的年纪可能没听过,不过老一辈人都知道广州最大的扒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