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挥挥手:“臧大薄,这里。”
一辆本田白鲨小踏板,还是没有后视镜的,说起马德彪,怎么说也得有个一百五六十斤,他骑着踏板我眼睁睁见咕噜被压亏气儿了,之后他递给了一个头盔,挥手示意我随他上了摩托车。
于是,我被这个自称为这个会长,那个高级理事兼职董事长名头的马德彪骑摩托车进了曼谷市里,七拐八拐的我们到了一处相对僻静的胡同里后,停在了一处类似香港贫民区的那种二层小楼,大门是八十年代破旧的栅栏门,马德彪拿着钥匙鼓捣了半晌,连踹带拉的总算把栅栏门打开,面前是一道通往二楼的小走廊,这儿一楼没有房间,仅有一处能容纳小白鲨摩托车的空间。
他回头对我笑着说:“这是我办公场所,一会儿我帮你联系下曼谷擅长做情降的师傅,试试看能不能找到降头师,这种事你就得直接找对方谈,他要多少钱,你直接给钱了就完事儿,很简单。”
“你普通话挺标准的。”我说,心里想着王八蛋刚刚跟我俩装港腔呢,现在说话满嘴碴子味儿,我不由的皱着眉说:“你东北哪的!”
“啥?”马德彪清了清嗓子,又说:“东北?我很喜欢那里,我太爷爷就是祖上在吉林移居到了澳门,等我爷爷那这儿又到了香港,到我爸爸这儿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