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动,回想起还真就是惊险万分。
马德彪依然在我旁边呼呼大睡,等我上前给他踹醒以后,他长叹了口气说:“我滴妈呀,可累死我了,这个梦做的,有一群人命令我搬石头,旁边还有监工,稍微一偷懒,那鞭子就啪啪的抽我,差点没折腾死我。”
他问我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?明明没睡多久,为什么像感觉过了好天那么漫长。
我又不是万能的,也无法给他解答,可我觉得,多半马德彪是被抓去当劳力,而他们对我则是想要我的命!
腿上的沉重感小时不见了,大约又过了二十分钟左右,来了一辆出租车,之前那司机带着一堆的工具下车去修自己的车,而我与马德彪又上了出租车回到了曼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