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她竖起大拇指,表示同意。心里十分的感叹,这不是捡到了个宝贝么,她怎么这么厉害?果然,当我同意后,那些马蜂还未等扑过来,阿莲将两只手放在唇边,吹了一个古怪的口哨,数不清的马蜂开始互相撕咬,同一时间额图极其诡异的倒地挣扎。
“你到底是谁!这是什么虫子,啊!”额图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滚。
仅仅过了不足一分钟,额图与前两个人一样,均是七窍爬出了许许多多的黑壳蹩虫,阿莲又蹲下身子,她一只手张开,打了几个口哨,原本零散的虫子汇聚成了一排,一个接着一个的趴进了她的衣袖。
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,因为阿莲淡定的样子,使我不由脑补了一下,假如她以后结婚了可怎么办?估计这世界上敢解开她衣服的人,恐怕还没出生呢。
司机上了个厕所小跑回来,见到倒在地上的几个人,他诧异的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我淡定的说:“他们调戏阿莲,被我给揍了,没事儿,走吧。”
中年的司机大哥瞧了瞧阿莲又看看几人,他不住的摇头,显然是搞不懂怎么这些人会主动来搭讪阿莲。
杀死了堂门这几个人,没有影响我们继续北上的步伐,赶在半夜前我们到了北京市五环外,把们三个丢在路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