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啥毛病没有,太阳依旧升起。
门卫老王的电动车让我弄丢了,结果我又一不小偷了一台,赶着时间还早就去街里溜达一圈,花了三百六十块钱买了一个大的渔网,又偷偷摸摸的去趟小公园,冒着被管理人员抓的危险,掘断了几根儿粗壮点的桃木。
折腾到了下午回到草堂,我坐在大门口像是削铅笔一样,削出了十二根儿巴掌大小的小箭,直到夜幕降临,那四个人没有让我失望,他们相继出现在草堂门前。
“道友。”老观主首先稽手问好。
扫视了他们几眼,这四个人均是满脸的‘血伽疤’,我用布包好了桃木箭起身与他们打招呼,经过聊天介绍,阴阳先生叫段言,观主白云道人,壮汉姜超,从前是湖北神农架的猎户,后来跟了师傅学习,懂得猎鬼降妖之术,目前也是城市的猎鬼人,还有一位中年人叫李金海,家里祖上出过一位法僧,学了一些降魔除妖的秘术。
彼此这也算是熟悉了,白云道人说:“这一个月以来我也在四周做了一番打听,方圆十几里,确实死了三名青年男人,有当地老百姓说,这人本来都健健康康的,结果回到了家第二天就去世了,没等抬到殡仪馆,头发掉没了,前几日是我们几个鲁莽了,还望见谅。”
“没事儿,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