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叔!”我急忙扫视四周,发现在田野间的一块儿青石上,张福德坐在那儿笑眯眯的盯着我。
他说:“正好公出路过,顺便过来瞧瞧你,大阴司果然厉害,连董十娘都不敢不卖你的面子。”
“得了叔叔,您就别挖苦我了,九死一生好不容易逃出来,可村里的干旱依然没解决,坏了一地的风水,是要遭报应的。”我长叹了口气,心里怎么也高兴不起来。
张福德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:“大宝,你猜此地以前是古滇国用来干什么的?”
“这儿不是古滇国的祭坛么,可又怎么样啊?叔叔啊,如今当务之急要考虑怎么样才能把全村的水气召回来,否则因果报应下,恐怕我好不容易积累的功德也将付诸一炬。”我叹了口气。
谁知张福德起了身,对我摆摆手,似笑非笑的说:“以前我听说过这里,在古时候啊,祭坛是用来祈求风调雨顺,并且滇国的古祭坛可是高人所立,只要你把祭坛开启,开坛祈雨上苍,不过蒸腾的水气而已,那还不是手到擒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