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因为老鳖的腹中明珠产生的仇隙,算是被一块马蹄金解决了,深夜我骑着我的电动车回到了草堂。刚进门就见二蛋围着房间四周敲敲打打,忙忙碌碌的样子很像在筹备什么大事儿,杨修缘在一旁拿着罗庚围着房间前前后后的查找风水布局。
大战之前我得养精蓄锐般的好好休息,等回到三楼,习惯性的端起桌子上的面条,刚准备开动,阿莲推门而入,我说:“这么晚了,你还没睡啊。”
她疾步到了我的办公桌前,手持钢笔,为我写下了一行娟秀的小字:“离开这里,会有危险。”,见状我心里一紧,因为有的人会经常呜呜喳喳大惊小怪,也有的人从来不喜言谈,可一旦开口说了,那就是了不得的大事儿,阿莲显然是后者,因为自从我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,她一直没有主动与我聊过天,望着那副扑克脸,我急忙问她知道什么?
阿莲拿着钢笔围那行字一直在画圈圈,最后她把笔用力的一拍,钢笔折断,墨水撒的遍地都是,在古代哑巴表示愤怒的方法就是画圈圈,倘若以刀入圈,那就是要和你死不休,此种表现令我不得不慎重对待。
我站起身,阿莲的个子很矮,只到了我胸口的位置,低头看着她那副千年不化的脸,我认真的说:“是不是因为棘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