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气的说:“这是我听过最有意思的理由,笑死我了,你特么不会是写的吧?真能编啊?得了,您先坐一会儿,我还得去检查检查铁轨,等我回来你必须走,要是不走,可别怪我急眼。”
现在才23点钟,不对啊,我忙问:“不是还有最后一班车么?”
“前面那不就是最后一班车么。神经病。”青年说完后便拎着手电走向了铁轨。
最后一班车行驶过去了?那二蛋和修缘呢,这俩人怎么还丢了?拿出电话拨打给了修缘,电话提示的是忙音,这绝对不正常,修缘办事很靠谱的,如果他离开地铁,那肯定会告诉我的。
地铁依旧亮如白昼,空荡荡四周,每走出一步都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脚步声,青年哼哼着一首我不知道名字的流行歌曲,悠悠荡荡的走向漆黑的隧道,可就在这时,我分明发现地铁口缭绕出了些许的雾气。
时值盛夏,怎么可能会有雾?
觉得不太对,我快速跑了几步追向青年的方向,边跑边喊:“等等!里面危险,快出来。”
当大雾将他完全吞噬之后,突然身穿制服的青年以几乎九十度转过头部看向我,他的脸色惨白,诡异的裂开嘴笑了笑,瘆白的牙齿在漆黑的隧道里显得格外显眼。他又一次转过身继续向前走,我心道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