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注意老瞎子动了动鼻子,深呼了几口气,脸色颇为凝重的对豆豆说:“别碰那东西,有妖气!”
豆豆满脸的奇怪,双手依然死死的抱着大黑,说:“哪里有什么妖怪啊,爷爷,你不知道,这条小狗真的好可爱哦。”说着还不忘揉了揉大黑的脑袋。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大黑故意的,它竟然真的学出了一声狗叫,黄鼠狼裂开嘴‘汪汪’的喊了两声,还别说,学的竟然有那么几分神似。
如果我猜的不错,老瞎子的鼻子应该是与我师傅的一样,均属于‘天聪’,是老天爷给予的恩赐,能嗅出吉凶、鬼怪,于是我推了他一下,说:“行了,我看整间屋子里就你最像妖怪。”
老瞎子倒也洒脱,人家也告诉我了,只要不打豆豆的主意干什么都可以。而我听他口气,好像都快把我说成‘坏叔叔’了。现在草堂比较空,大黑现在由档案室搬到了门卫,原因是因为门卫室有电视机,二楼几乎是空,让这爷俩随便挑了一间房,我独自去了厨房,方便面已经都被扔的一干二净,家里只剩下白米饭,米下锅,找到大黑,给了它20块钱,让它出去买点咸菜。
折腾到了九点多,我们几个坐在桌前,豆豆始终挨着大黑稀罕的不得了,爷俩倒是不挑食,我们几个一边吃着,又聊起了大悦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