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我被一片黑暗所笼罩过后,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天旋地转,按照鲁班说可以送我去我想去的地方,以目前来看距离松井建安相约的日子越来越近,至于仁孝堂的北海太公我觉得可以放一放,毕竟他身体健康的不得了,游方还说人家要再婚新娶媳妇,但松井建安不同,他是真的要死了。
所以,从心底上我更加倾向于快点去吉林找他,如今我在山东,虽说距离吉林可算的上是南辕北辙了,虽说不太确定鲁班是否能有如此神通,可在我心里却是一直念叨着‘延吉’二字,以至于我这一觉睡的非常沉。
梦里我好像掉入了一个深深的水坑,可奇怪的是脸上湿了,身体却依然很干燥,抬手擦了擦脸,有一种毛茸茸的手感,吓得我猛的睁开眼,发现头上的太阳很足,被迫无奈,我用手遮挡着光线,发现刚刚原来有一头驴在舔我!
大毛?第一反应是大毛回来了,可揉了揉眼睛,发现这头驴有很多白色的杂毛。我记得大毛可是黑龙变得,通体漆黑,光亮如墨。我急忙躲开,发现自己躺在了驴圈里,检查了全身上下,木剑、符笔一样不少,连我的特殊专线也在怀中,揉了揉头,梦幻与现实之间的重叠令我觉得自己好像是真疯了。
周围有着四五棵白杨树,脚下黑土地,以及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