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索性就让村民过来给我搬了个梯子,自己上了房顶。等骑上了院墙,这家人门窗紧闭,院子里堆的许多苞米还没扒皮,高粱也没去壳,到处显得杂乱,我心生不安,怕是这家人遭了脏东西了。
于是,我翻墙跳了进去,回过头,不知何时整个老赵家周围的院墙骑满了看热闹的人,他们不入院,只是探头探脑,像是很怕错过什么精彩的瞬间似的。多数人扒眼不怕事儿大的作为令我有些反感,可如今救人要紧,随手拽出了桃木剑,小心翼翼的靠过去,先将耳朵贴在门口听了听,里面传来了阵阵的咒骂声。
仔细分辨,里面传来稀稀碎碎的男子声音,他像是诉苦说:“我好心帮助你们地里的庄家年年丰收,又帮你姑娘儿子考上大学,还帮你每次去水库打鱼都能打到最多的,甚至你喝酒掉了河里也是我救得你,为什么!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我,你说你该不该打!该不该死!”
那声音渐渐有了那么几丝癫狂,我也怕里面的热真出了事儿,于是我轻轻拽开房门,在北方农村的平房多数是刚一进门是厨房,等过了厨房分左右两侧为两居住室。这家人有也不例外,上前几步,轻轻撩开了那绣着鸳鸯的白门帘,只见屋内的炕上跪着一名妇女,以及一位20出头的小伙子,地上有一名中年人来来回回的